胥定贤说道:“但你刚才还说直至目前仍未确凿,我有理由怀疑,你要么站队了四殿下,想给予他助力,要么站队了太子殿下,想以此构陷四殿下。”
周孽赶忙说道:“冤枉啊统领,我什么样,您该是最清楚的,我哪敢有这种心思,那两位要是真的拉拢我,也是躲都躲不及,何况是在当下的节骨眼。”
胥定贤轻笑道:“可据我所知,你在这数月间,有过两次离营,去向未知,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若很早就成了那两位其中一个的人,我又如何得知?”
“但我当然还是愿意相信你,对这两次离营的事,只要给出合理的解释,那咱们就依旧是好兄弟,毕竟我们唯一要忠心的人是谁,你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