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没打起来就好。
要是打起来给往生堂拆了就不好了。
拉维亚的手很冷,申鹤能感觉到,就像体内的寒气一般,带着摄人心魄的寒意。
“可能会有点痛。”
拉维亚轻声道,法剑从剑鞘中飞出漂浮在他的身后。
这段日子法剑上之前的毒血和深渊诅咒早就让他从法剑上去除了,重新恢复了那冰蓝的模样。
虽然粗糙,但却看起来让人充满寒意。
“是那把剑.....”
看着熟悉的蓝色法剑,申鹤想到了不好的回忆。
但她没有抽手,只是眼神复杂。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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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鹤脸色突然一白,一股如同无数根针深深扎进嫩肉中的感觉出现在了她那被拉维亚握住的手腕上。
“这种寒气很容易附着,它会融进你的血肉中,导致更难驱除的特性。”
拉维亚解释道,听到申鹤的声音提醒了一句。
“而将它从体内逼出,也代表将这段时间附着的外皮撕下,会很疼。”
带着有些抱歉的语气,拉维亚低声道。
一时之间,哪怕如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多说些什么。
或许两人之间这样沉默着或者说彼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好一些。
“嗯....”
申鹤轻轻点了点头。
就这样,只是过去了几分钟,对于二人来说像是过去了很久一样,拉维亚有些松了口气放开了申鹤的手腕。
申鹤觉得他手凉,但在他看来,申鹤似乎更凉些。
“是命格还是什么么?”
拉维亚有些奇怪,并非出于身体的凉,而是从身上下散发出的感觉。
“说起来,你们应该还没吃饭吧。”
房间内陷入了尴尬的气氛,老爷子钟离知道该到自己出面的时候了。
指望申鹤像胡桃那孩子痛哭流涕完全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能看出来,申鹤陷入了极度纠结的状态。
已经认可或者说极度怀念胡戈,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去如何说。
毕竟,“胡戈”
亲手伤害了她,虽说她并不在意,却明显成为了胡戈和申鹤中间的一层薄薄的透明墙。
胡戈这孩子若是恢复了记忆,那么这不是问题。
但眼下这个情况还需要徐徐图之。
看到申鹤眼中那浓浓的情感,老爷子微微叹了口气。
明明很想眼前这个人,但是却表现的并非如此。
世间感情大部分皆是如此,人情二人,自然是最为复杂的东西。
“先去吃饭吧!
我也都饿了。”
胡桃也附和着出声,虽然不知道发生了具体情况,但是胡桃明白,此刻还是打破这种沉默的气氛比较好。
至于哥哥曾经的身份......
她就当没听到,无论是什么,也不影响。
“我都可以的。”
申鹤眼神不离拉维亚,语气沉静,一旁的重云自然也跟着点了点头。
拉维亚下意识的把目光看向申鹤,反而迎到了对方的目光,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你还活着.....
你还活着就好。”
申鹤眼波流转,只是看着那自己最为心系之人。
纵然,他伤过了她,纵然他失去了记忆,但只要他还活着,那就是好事.......
.....................
感冒了,从昨天开始就有迹象了,头疼着码字,今天休息了一上午也没起来,所以今天晚了点。
疫情也严重了,各位备好药和食物吧,都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