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苏看着一桌子惹眼的红,直叹:“我本也不用她感恩,反正这么些的料子都一样的颜色,我也用不了,一会等剪月回来,你们各自挑一匹,制衣裳也罢,收着也罢,随你们愿意。”
俚末只得叹息。
不一会儿,剪月回来了,手里仍捧着那两匹缎子,面上颇有些阴郁。靖苏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娘娘,桑贵人说:‘她乃小小贵人,不敢高攀娘娘之物’。”
靖苏信手抚过一匹蜀锦,触手生凉,丝质顺滑,果然是难得一见的料子,随意一笑,道:“她不要就算了,放下吧。”
人合该是要有傲骨才好,这样不明智的倨傲却是愚蠢。凭她那样寻常的姿色,若不在衣饰上出新,怕是更难得皇上看一眼,也罢,她本是一片好心,她既不领情,便随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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