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孙绅看着大校场上赵行德的身影,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期冀:“但愿吧......”
观礼台中间,另一位掌柜也正在低声向商会行首聂司伟禀报。
“什么?”聂司伟皱眉道,'“赵大人只收下了盒子,将玉璧退回了?”
“是。”掌柜低声道,“那边说,老爷的礼物太贵重,赵大人实难收下。小的也是再三恳求,对面十分为难,又禀报了府上,这才将玉壁从盒子里取出来交还小人,留下锦盒,言说聂行首的心意就在盒中收下了,不过,玉璧还是完璧归赵,奉还老大人。小人又一番推让,那边也万分作难,再也不肯回禀,小人这才将玉璧带了回来。”
“好一个完璧归赵。”聂司伟望着赵行德的背影,沉吟了片刻,叹道,“赵大人有此雅量,又有羽翼担当,实乃我等之福。这拓海之事原想留待儿孙去做。可现在赵大人主持南海之事,时机一去不可再来。这次我们也要多准备货物,船也要尽量行得远一些,趁着这几年打下根基,将来不管换了谁来,我们都能应付得了。”他也没有问掌柜将玉璧放回何处了,挥了挥手,让他退下,自将目光转到大校场赵行德的身上,仿佛这才是奇货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