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这种人,就是能将无耻发挥到了极限,并且有能力让她骂不出话来。
当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她的身心处蔓延时,她咬紧了唇,不理会他,并且将头埋在了枕头下。
而郁霆琛却是非常享受这一种感觉,末了,他在嫣红的耳边道:“郁太太,喜欢吧!”
她闭了眼睛,他却是说道:“你尽管和邵年鸿眉来眼去,尽管和他旧情复燃,你有一次,我就在你的身上全部烙下我的印记,就算现在有宝宝,不能真刀实枪的做,但是,我也能让你有飞上云天的感觉……”
江晓溪抬起头看着他:“怎么?你这么在乎我和年鸿的关系?你在乎我?这可不像是你郁总的风格啊!”
“如果我说我在乎你呢!”郁霆琛却是非常认真的说道。
江晓溪嘲笑道:“我当是听了一个笑话!”
郁霆琛指着她身上的痕迹:“那么这些呢?我给你的这些呢?”
“只不过是幼稚的作法罢了。”江晓溪继续讽刺着他。
她看着他气结,于是道:“郁总,可以签合约了吗?”
郁霆琛瞪视着她足足有一分钟,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
她可以沉醉在他的高超技术里,有着女人最妩媚的色彩;她也可以说最倔强的话,如出鞘的宝剑锋利至极;她也可以直接无视刚才的沉醉,转眼之间就说到了工作,完全一幅公事公办的样子。
“看够了吗?”江晓溪大大方方的道,“如果看够了,麻烦签约吧!”
郁霆琛起身,他在“惩罚”着她时,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他的身体本就有火气,而且是火气十足,再被这个女人挑衅一下,他就快要气得爆炸了。
“想签约?”郁霆琛冷声道:“那你就乖乖的做我的妻子,好好的讨好我才行!”
江晓溪起身,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脸上放着女人的光彩,她凝视着他:“郁总的技术好烂!我连签约的感觉都没有了。”
她说完,就往外走去。
想她讨好他来签约,那可就真是找错人了!
江晓溪还没有来得及走时,郁霆琛的长臂一伸,将她勾住了。
“郁太太……”他在她的颈窝处呵气,“我不希望你挑战我的底线,任何人都有底线的……”
“只可惜,我的底线早就被你破了。”江晓溪无视他的举动,冷漠的开口。
郁霆琛眯了眯眼睛:“真的打算跟和邵年鸿破镜重圆吗?”
“不关你的事!”江晓溪的心思,也没有那么好捉摸的。
“作为郁先生给你的忠告,就是不要!”他咬了咬她颈上的肤色,带着几许警告的意思。
江晓溪同样冷傲的回他:“如果郁先生求我的话,我可能会这样选择。”
郁霆琮这时却是放开了她:“很好,如果你要一意孤行的话,我们就走着瞧,只是不要到时候在我的怀里哭泣就好……”
“在你的怀里哭泣?郁先生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江晓溪弯唇一笑,“我倒是要看看,郁先生有多大的能耐,能让我在你的怀里哭泣!”
哪怕是他算计了她的初次,哪怕是他让她和邵年鸿再也不能在一起,哪怕是他算计了她的一个孩子,她也没有流过一滴泪。
如果是普通的女人,都不知道会哭成了样子了。
可是,她是江晓溪,是无往而不胜的江晓溪。
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令她哭泣。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由于郁霆琛有事出差,他并没有回家来。
据江海波说,贝小米也没有出现在公司,可能是两个人一起去出差了。
当然,任何人都在猜测,名为出差,但实际上可能是一起去度假了。
但是,江晓溪对这些从来不感兴趣,他喜欢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她从不过问,也不会去过问。
郁家豪宅里,她并未睡着。
每一天晚上,她都会听见敲着木鱼的声音,对于这样的声音,她并不陌生。
因为,母亲在佛法寺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声音。
只是,佛法寺的声音令人宁静,现在她一个人听着这样的声音,却是有了几分森冷的寒意。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郁霆琛的母亲杨蔓洁在敲。
为什么?她为什么会敲这个?她敲这个,而且整天不出门,都在呆在她的小院落里。
这……肯定是有着天大的秘密。
郁霆琛定然是知道的,他曾经就以野狼面具身份对她说过,他是知道这个秘密的,只要她好好的生下这个孩子,他会告诉她的。
可是,江晓溪又怎么会是依靠别人得到信息的可怜虫呢!
所以,她决定亲自探险,要找出来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
但是,如果以她自己的身份,被杨蔓洁发现了的话,这样不太好。
于是,她灵机一动,找来了一套野狼面具和黑色皮手套等装备,悄然来到了杨蔓洁的院落里。
从院落进去,是一间小小的房间,房间里,杨蔓洁以打坐的姿势在闭着眼睛敲着木鱼。
她的脸上,是一片平静,但是脸色却是有些苍白,当然,她也是常年吃素。
似乎看上去有些营养一样,当然郁家的人是不可能亏待她的。
江晓溪往上望去,是一个男人的黑白照片,这张照片,她一看就是非常熟悉,因为郁霆琛和他有几分相似。
她完全可以断定,这就是郁霆琛的父亲——郁尔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