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他就在自己的面前。
而且他在这里,根本不是偶然,肯定是早就埋伏在了这里,等她的出现。
“放开我!”她冷声道。
邵年鸿看着她,她一身纯白色的衣服,星光下的小脸,美则美矣,只可惜量蛇蝎心肠。
“你根本不配穿白色,白色那么纯洁,而你,从身到心都是肮脏不堪。”邵年鸿凝视着她,语声残忍。
这样的话,贝小米在他这里听得不止一次,可是,她仰起了头,“既然我这么肮脏,你还抓住我做什么?邵上尉——”
邵年鸿听着她这样说,冷酷得像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你没有资格这样叫我。只不过,今天,我们要好好的算一算帐了。”
他说到了这里,一手将她丢向了他的车,然后吩咐手下阿森开车,阿森马上将车开离了码头,在黑暗之中向远方驶去。
贝小米急了:“蓓蓓生病了,我得马上赶回去。你放我下车!”
邵年鸿却是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贝小米脸色一变:“你故意的,你叫人打电话给我,引我离开小岛。”
她知道,上了他的车,她是很信再下去的,不过,只要蓓蓓没事的话,她也就放心了。
只是,“你要带我去哪里?”贝小米看着她不熟悉的道路,“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是了。”
邵年鸿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视线,“既然都敢带着我的女儿嫁给年锦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还不是在娶晓溪!”贝小米反唇相讥。
两个曾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的男女,此刻却是在数落着对方。
一听她提起了“晓溪”二字,邵年鸿本来克制着的脾气,瞬间就引爆开了来,他一手掐上了她的脖子,“贝小米,如果不是你引-诱了我,如果不是你不要脸的设计了,我会和晓溪分开吗?一切都是你的错,你还敢在我在面前提晓溪!”
他这一刻,一张刚毅的俊脸也特别的扭曲,他恨不得就这样的掐死了她,如果不是她,他现在会这样吗?
贝小米感受着他的力道越来越紧,而男女天生的力气就不同,她注定是要这样的结局吗?
“蓓蓓……”她拼尽了最后的力气,叫了女儿的名字。
如撒旦归来的男人,在听到了这两个字之后,终于是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他看着她,仇恨无比,“你应该庆幸,女儿才是你的保护神。”
如果不是看在女儿的份上,他刚才就会掐死了她。
贝小米缩在了角落里,慢慢的呼吸,慢慢的调节着生和死之间微妙的节奏。
她毫不怀疑他会掐死她!
或者,他在别人的眼里,是一个好男人,至少,在她这里,不完全是!
当然,这一切,也归结于自己,当初设计了他。
她仍然记得,她十七岁接了一个任务,任务的目标就是扰乱他们这一特工队的视线,好让组织行动。
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八岁那年就见过,只不过,她现在长大了,九年的时光,他也长大了。
他并未认出她来,而他,早就刻在了她的心底里。
年少时一起玩耍,他们两兄弟和她们两姐妹。
那是在冬天,她失足落水,在冰窖一样的湖里快要死亡,他救起了她,为她做人工呼吸。
她趁势将组织给的药注入他的体内,她以为只是晕的药,未曾想到组织给的是chun药……
下午还有一更。